“确实没有反对,主要问题就在于招工这块。国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很多地方,都有要求,私人雇佣七个人没问题,一旦雇佣超过7个,就成了剥削……卫生巾厂,一条线都得好几十人,哪怕我们在有些岗位进行调整,一个人可以干几个岗位,大多数都是手工,这也需要不少的人,我可不想为了这个,到时候被抓进去啃几天黑窝窝头。”
刘春来看着吕红涛,一脸担忧。
心中却是平静无比。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的目的。
等到九十年代老爷子南巡后,自己在起步,搞实业就不是特别容易了。
而前期的资金积累,在国内,就只能靠着实业。
做生意?
确实能赚钱,问题在于他平时都懒得往外面跑。
要不是万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愿意出去。
“国家可没有明文规定,咱们这边不是沿海,只要有投资进来,不管是外资还是私人老板,自然都是欢迎的。”吕红涛变得严肃起来,“你放心地搞,到时候我跟许书记给你背书。县里是真的拿不出钱钱来了,投资公司应该也没有钱来入股的……即使你只引进一条生产线……”
对于刘春来的担忧,吕红涛根本不觉得是问题。
在他看来,刘春来最大的目的不是担心自己雇工太多,到时候受到处理,而是为了拉投资,让县里继续出钱帮刘春来分担资金压力。
县财政现在穷得工资都快发不起了。
吕红涛能如刘春来的意么?
“真的?”刘春来撇嘴。
一脸不相信。
吕红涛坚定地点头,“许书记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以问他。再说了,叶玲不是一直在你那边上班,你问问她就了解,县里已经改为三个月发一次工资,工资都是欠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