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出来的路上,看到刘春来一脸郁闷,不由开口问了。
“随着咱们产业越来越大,很多地方,如果都不在意,会浪费的更多。大队长是不在意这点,可咱们大队不能不在意……”
田明发在一边严肃地说道。
跟在刘春来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
他同样也清楚刘春来在意的是什么。
一直,刘春来就在强调成本等问题。
如果铜扣一年都能在成本上省下一二十万的成本,那么其他的东西呢。
刘春来一点欣慰的感觉都没有。
“节省成本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咱们要适应市场,就得了解别人是如何做的。这两年,咱们的生产厂,其实技术很差,不管是管理人员还是技术人员,却都有着很强的自信心……”
这才是刘春来的目的。
否则,确实不需要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
杨小乐不吭声了。
他同样也觉得如此,周围几乎找不到多少能跟他们竞争的。
刘春来之前就敲打过他。
他是聪明人。
距离顾学勇家庭作坊大约四五百米的位置,有一家门口立着一块破烂木板的民居,木板上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饭店”两个字。
车子停在外面,就有一个三十多岁,身上系着围裙,脚有些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