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来看着他,苦笑不已。
“爹,我这当了这么些天大队长,这才第二次喊开会呢!”关于开会的事情,刘春来向来是能免就免的。
至于一些重要的事儿,刘春来都是该谁负责找谁。
老头说自己会多,这锅,春来大队长表示不背。
“老子是提醒你,作为大队长,尤其是在关系到大队发展问题上,要跟大家伙商量讨论,啥事儿都自己一个人干,即使是为了大家好,可有些人不会这样认为……”刘福旺一阵火大。
这是自己的儿子?
反话都听不出来。
刘春来当了大队长时间不短了,有啥事不仅不开会,基本上也不给他这个当支书的老子商量。
刘支书的脸面没地方搁啊。
看着老头子一脸认真,刘春来叹了一口气。
屁的没跟其他人商量,只不过没跟老头子商量而已。
老头子估计是觉得自己权利旁落了。
没法,一个强势而且能让大家看到好日子的大队长,自然会让刘福旺这个几十年没有折腾出来一点成绩,甚至让全大队越来越穷的老支书受到全大队的冷落。
“明天开始,我们大队的道路,就正式开工,各队涉及到的土地,希望各位回去组织人力把红苕该挖的挖了;同时,每个队组织部分人员配合县建筑公司的推土机工作……”
刘春来直接进入主题。
没有像他爹刘福旺以前开会那样先来一番上级文件精神啥的。
“真的就推了?虽然说现在土地都已经交换了,可目前那些红苕长得正快,推了多可惜!”六队队长谢建军肉痛地看着刘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