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姐教你。这些碗油不少,用淘米水才能洗干劲,你负责洗,我来清……”
无奈之下,刘春来只能从了,开始把碗盘放在那个装淘米水的盆里,拿起丝瓜囊开始在摇身一变成了贺老师的贺黎霜指导下开始洗碗。
要是没洗干净,肯定得重新洗。
旁边的几人一边闲聊着,一边竖着耳朵听旁边的动静。
“那啥,小贺,这事儿……”刘福旺没有了在县长面前的那种无赖,也没有了在大队会议上的霸气,有些局促。
贺炎钧则是看向了妻子。
黎钰笑了笑,“福旺哥,之前我们咱们双方确实都说过这事情。不过呢,孩子的事情,咱们做父母的也没法过多干涉……如果孩子不乐意,父母也不能强行要求他们在一起,牛不喝水强按头不太合适,对吧?”
“对,对……”
这是个啥意思?
之前黎令山问他当年给两孩子定的亲还认不认,现在又说孩子的事情父母不能干涉太多。
“黎钰的意思是让两个孩子处处,如果她们都没意见,那肯定是皆大欢喜。霜儿上大学后,还得至少五年;听说春来也公开发誓,说他当四队最后一个光棍……”
贺炎钧开口说道。
“不把这事情定了?”刘福旺问道。
他潜台词没说,就怕这两个年轻人不知道轻重,到时候……
至于儿子再等五年就三十了,刘福旺倒也不觉得年龄太大。
“我们还要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到时候再问问孩子的意思吧。”黎钰叹了口气。
当妈的,谁不担心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