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八爷取下烟竿,喷出一口烟雾,才一脸自豪,“老子看这字,那是看不清楚。但是老子记得每个字在哪个位置。只要一翻书,自己就跳出来了。”
刘大春是理解不到的。
他认字不多。
还都是当年集体生产时候大队办扫盲班学了几个。
“这书,可是奇书!兰陵笑笑生这狗曰的之于世情,盖诚极洞达,凡所形容,或条畅,或曲折……”刘八爷正在说,刘大春也懒得听的时候,广播响了起来。
当听完广播后,刘八爷猛然站了起来。
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怒色。
“八祖祖,春来这是要开宗族大会?”刘大春一脸急切,“难道是昨天他们闹腾的事情?”
“这些狗曰的,时间久了,人心就变了!走,老子给他撑腰去!我这还没死,老刘家就乱成这样了!”
刘八爷一脸杀气。
“老子看个书都看不清净!”
刘大春急忙对着外面喊人。
随后把刘八爷的滑竿从旁边厢房拿了出来。
不少人都赶了过来。
“留几人在屋头看着,别让人把钱摸了。”刘八爷做到了滑竿中间的椅子上,对着屋里喊道。
两名三十多岁、光着晒得黢黑的膀子的后生,抬起刘八爷就往大队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