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军却靠上来了,“那边火车皮要得很急?”
“你不是说没门路?”刘春来疑惑地看着他,难道这货家里在汉口有亲戚?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要得急就行了。”赵玉军脸上变得严肃起来,“那边火车皮有钱都搞不到,特紧张,排队都能排几个月。”
“要是不急,我至于让你跑汉口?要是有关系,直接说。该送礼的送礼,该陪酒的陪酒。”刘春来差点就说要是陪上床就让赵玉军去卖眼儿。
“你忘记咱爹了?粮食局局长啊!老头当兵的时候,可是有一帮战友。刚好,有那么个小老头,在汉口铁路局能说得上话。”
刘春来顿时惊喜了起来。
“这事儿怕不好搞吧。,老头一直都怪是我影响了你,没能把你送到部队,让人民军队教育你成材……”刘春来想起记忆力那老头随时看着他就黑着个脸。
头大了。
让老头走关系,很难。
要不然,赵玉军怎么能没有进卷烟厂,而是跑去买船?
“没事儿,反正现在我这也过了年龄。老太太想抱孙子啊,大不了我吃点亏,答应他们,再相一盘亲就是了。你请我喝顿酒……”赵玉军说道。
刘春来涌起了一点同情心。
这货比自己年龄还大两岁,老光棍了。
被催婚是正常的。
还好,自己在老刘家升旗台上赌了咒,发了誓,爹妈没法直接说。
“那去我家?”赵玉军问刘春来。
老头有关系,不去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