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退休干部职工的工资,他不可能负担。
“我可以用每个月5万的承包费承包麻纺车间,而且可以接受每年递增10的承包费,承包后,整个车间的人事任免,厂里不能再干涉……”
“这不可能!”秦峰直摇头,“我们不需要太高的承包费,只需要你们能给工人发得起工资,让为长丰厂奉献了一辈子的干部职工老有所养,老有所依。”
他知道刘春来打什么主意。
很大可能,刘春来会把那些要不了几年就会退休的工人全部辞退。
这种条件,长丰厂是没法接受的。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刘春来摇了摇头,随后对张建民说道,“现在你看到了,不是我不帮忙,而是他们的条件我无法接受。”
张建民顿时怒了,“你们太过分了!我只是在长丰厂订购布料,结果你们挪用我的钱,变成了我承包这车间……”
“张经理,你这转包合同,可不是跟我们签订的……”秦峰不满地看着张建民。
张建民顿时无法反驳。
事情就是这样。
他自己不了解情况呢。
“现在厂里这些设备十年内的使用权都是属于我们,对吧?”冯松涛一脸平静地问长丰厂几位领导。
“对,合同中不是写得明白?承包期内,所有设备的使用权都是归属承包人。”何国华点头,不解对方为什么要提出这个。
冯松涛看着他,咧嘴笑了,“也就是说,这十多年,我把这些设备搬到别的地方,十二年后再搬回来,也没问题?”
这下轮到长丰厂的领导们愣了。
正准备走的刘春来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