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觉得不对,自己也是鸟,严格来说也是个鸟人。
凤凰倒是挺满意,逢人便说我是鸟人,朱雀连忙又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景栖。
孟春听到这里,试探着喊了声:“鸟人?”
“哎!”凤凰特大声地应了句。
孟春看着朱雀的脸黑下来,笑得不行。
四方神兽从此便时常来找他,但更多时候是他一个人呆在木屋里,守着伞和魄球,他发现自己那把白色的油纸伞逐渐泛黄,慢慢变成了黑色。
孟春将魂球和伞放得分开了些,推门出去,外头那一片院子里已经长出不少花草,绿色的海把这一片地势都淹没。
“他出来后会不会也什么都不记得?”孟春问朱雀,魄球已经变得大一些了,比孟春的手掌还大,“像凤凰那样,根本没有记忆了。”
“不一定,”朱雀道,“他的内丹还在,记忆犹存也说不定。”
说不定。
孟春想。
意思是也有可能会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