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们为我获得的成就感到自豪!”
露璃娜笑着拖动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同一时间,灰石拿起据说是水舟镇本地的佳酿“吨吨吨”,整整一瓶酒被吹得一滴不剩,这等豪爽的举措令彩豆叹为观止。
塞勒也竖起了大拇指:“栖岛上没人陪你喝,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即将离开伽勒尔,灰石也趁着还有时间赶来与自己的老伙计道别。
白天酒吧没什么人,塞勒索性把桌子架到了门口,和灰石一起吹着海风,享受着美食与佳酿。
塞勒的话算是戳中了灰石的“伤心处”,整个栖岛,能喝的人不是没有,但是酒量都不行。
路德的酒量倒是还不错,可惜他很少喝酒,最多就是逢年过节应个景,才会和他小酌几杯。
平时栖岛人喝酒,那都是喝果酒,蜜酒。
靠,这能叫喝酒吗?
这些玩意和白开水有什么区别?
路德曾经评价他可能有毛子血统,灰石特地去翻了一下书,搞了半天也没明白,毛子是何方神圣,他们也很能喝吗?
“喝酒伤身,以后我可能也要节制一下了。”
灰石的话让塞勒手里的糖饼砸在了桌子上,眼睛瞪得老大。
“你得了慢性绝症?”
“什么类型的,给个时间,我给你奔丧。”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