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说话语气都变了。
既然有诚意,路德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又描述了一遍。
“你和雾叶之间的欠债问题我懒得理,但是你的人拿我的未婚妻威胁我。”路德说,“你是给我一个交代,还是我去亲自去找你要个交代?”
正在玩笔的君莎呆住,刚才还傻乎乎和他们赔着笑道歉的路德现在锋芒毕露,像是变了个人。
“雾叶的债务一笔勾销,我会让那个家伙把案子撤了,你看如何?”
“可以,我很满意。”
路德按断了电话,把他还给了君莎。
“很快对面那个人就会来告诉你这是一场意外,是他自己摔伤的,现在我应该可以走了吧。”
“放心,我还会在黑金市活动两天,想找我随时可以找得到。”
没过多久,被路德打伤的墨镜男果然拖着瘸掉的腿哭丧着脸告诉看管他的警员,说是自己挑衅别人,不小心弄伤的腿,和殴斗无关。
君莎依旧玩着笔,不过这回是站在门口看着路德离开的背影。
“真搞不清他到底清不清楚自己是个大人物,怎么对付小角色都还是亲自出马,不过再怎么样还是在规则里玩耍,还不赖。”
君莎见过不少实现了阶级跃迁之后就试图随意践踏规则的人,她今天也做好了对抗的准备,然而路德却相当配合。
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只要是警局这边提出要求都会遵守。
就在君莎感慨路德今晚表现的时候,流了一头冷汗的阿源终于把乱糟糟的心绪平复了下来。
他正在纠结是否要把这件事报给自己的主家。
在反复纠结了好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拨通了空木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