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岩敲了敲铁质的牢笼,回荡的在地下室的金属脆响让火雁全身一哆嗦,终于注意到了燃岩和路德这边。
“只要把一个人丢在小黑屋里,硬关上一段时间,基本都会这样。”燃岩轻声对路德说道,“按你说的,让她去去锐气。”
路德哑然,这去得也过于彻底了。
他可是想把火雁这个免费劳动力带走,好好压榨的!
一个人在静谧空间里独自呆将近两个星期,也难怪火雁现在还处在恍惚之中,路德真怕燃岩这一手把火雁直接弄废了。
“哦豁,这不是路德吗?”火雁有些苍白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来看我的笑话?”
火雁把头抵在栏杆上,怒视着路德:“你不会觉得这样子我就要求饶吧,就算你把我放在这里,发霉,长蛆,我也不会和你为伍。”
燃岩吹了个口哨:“看来你那句要她暖床的话对她伤害很大。”
路德无奈地说:“源治老爷子害人不浅,分明有别的方法可以试,硬是让我这么问,老流氓了。”
他也没想到火雁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有些超出了路德的预料。
看着燃岩和路德不理会她,互相打趣,火雁惨笑着说:“换法子了?想打双簧想骗我?”
路德没有戏弄火雁的意思,把源治给的证明展示给了火雁,然后转交给燃岩。
燃岩拿出钥匙,轻轻一转,牢笼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火雁愣了一下,对路德怒吼:“你别想骗我,我不上当,你这个色魔,卑鄙小人!”
路德啧了一声,脾气再好被火雁这一顿骂下来,他火气也上来了。
“你就是个被国际刑警和丰缘联盟追缉的危险人物,还是个凭兴趣就想要释放固拉多的疯子,没烂死在这里就算你走运了。”
“你以为我馋你身子?那是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底线。你一个女人,如果连这点羞耻感和底线都能抛弃,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