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料到,活祭居然真的有用,效果堪称立竿见影。村民更是深信不疑,或许祭司也在这里面看到了别的希望,只不过他主持的时候,向所谓自己杜撰出来的山神许的愿,恐怕就不是村民所希望那样,让村子风调雨顺了。”
“这逻辑挺合理,但是线索毕竟太少了,很多地方都是靠猜测补上的,不算太站得住脚。”有玩家质疑道:“到底一千年过去了。”
陆清嘉笑了笑:“只要是游戏副本,那么时间过去再久,也不可能真正掩埋真相。”
“记录或许缺失,但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村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蒙蔽在鼓里的。”
“初代祭司特意培养继承人,让这场骗局延续千年,必定是有他即便死也想要完成的事。”
“人的生命始终有限,那么他就得让别人替自己完成未完的工作,到了现在,从村里一批年轻人出逃开始,已经不是传统的祭祀问题了。”
“毕竟如果硬指标只是献上童男童女的话,只要村里人每三年做到不就行了?但千百年来已经形成的规则显然不仅如此。”
“外面的人遭到诅咒其实与留在村子里的人并不关心,没有听说过哪届的诅咒波及到村里的,只要维持上供便可冷眼旁观。那么为什么村长他们要多此一举,掺和诅咒的事?又是用死猫女婴迎接我们,又是制作油灯,又是在我们床底贴符咒。”
“这一切的指向说明整个村子的祭祀动机和氛围以及形成的规则早就不同于初衷,别的村民可能傻乎乎不知道,但有人肯定知道的。”
“这一代的祭司?”有几人同时开口道。
陆清嘉点了点头,正是守祠堂的那个汉子。
“那咱现在就去找他求证吧。”有人站起来道:“我试探过,他只是普通人,以我们的本事,只要掌握了问题方向,问出真相没问题的。”
“不用,我已经问了。”陆清嘉道,说着地上冒出一滩淤泥,散开后就是汉子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