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经理内心深处对这种该是出身不低,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还是抱着艳羡与嫉妒的。
可这时候,尖酸刻薄的脏字源源不断的从那张仿佛与这些字眼绝缘的薄唇里输出来,郝经理第一时间都不敢置信。
直到他的脑子处理完了这些话表达的信息。
“你,你他妈个杂种,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老子?无非是投胎投得好,要不是靠着家里,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
“哈哈,郝经理思维真是跳跃,话题怎么突然就来到家庭了?”陆清嘉一副无奈看着对方的表情。
还是迁就道:“行吧,那就从家庭聊起吧。”
郝经理看他这种从容不迫的姿态就呕血,对方接着便道:“我看员工档案里,郝经理今年三十六岁,未婚。”
“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不过郝经理至今还在为此努力,看样子单身状态不是主动选择,毕竟近两年来的请假记录,郝经理填的理由七成都是下山去相亲。”
“之前跟员工们闲聊的时候,大伙儿说到每次郝经理回来都对相亲失败抱怨颇多。”
“我想告诉郝经理,正如刚刚您说的,都是成年人了,你得明白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不考虑您不是因为肤浅只看外表,或许只是不想找个父母的同龄人而已。”
“约到快餐店连可乐都得不到一杯的女孩子,也不是嫌贫爱富,或许只是不想辛苦工作到头来为一头卖相都不好的猪降低生活品质而已。”
“还有一来就问别人是不是处女,说穿衣服少的女孩子性格放荡的,你要知道人家骂你拉黑不是没教养的表现,实际上没往你头上招呼砖头,已经足以说明对方是大度善良的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