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会就叫一声,“宫非寒。”
“嗯。”男人懒懒的应她一声。
她放了心,游一会,又紧张了,莫名的脱口又叫一声,“宫非寒。”
“嗯。”男人又懒懒的应她一声。
夏笙暖放了心,继续游,游一会,又担心了,忍不住又叫,“宫非寒。”
宫非寒:“……”
“你专心点,不要总是想着美色,等上了岸,朕让你叫一万次。”
总是惦记着他,万一水中有礁石没有看到,撞上去怎么办。
夏笙暖是真的紧张。
黑压压的,没有他的声音,她就担心。
哭唧唧的道,“我也不想叫你啊,可是,你没点声息儿,我就会以为你死了,乌漆漆的,背着个死人,我害怕,呜呜呜……”
宫非寒一口老血顶心顶肺。
“害怕什么,朕真龙天子,有那么容易死的么。”
“万一呢,万一你要得道升天呢,宫非寒,我背你背得这么辛苦,你快给我唱首歌。”
宫非寒满头黑线!
还得道升天呢,有她这么诅咒自己夫君的么!
这女人,真的是,欠揍!
“朕不会唱!”
他堂堂皇帝,给人唱曲子,成何体统。
“不会唱,那就说一万遍‘暖暖,我爱你!’”
宫非寒一噎。
对于这个女人的不要脸,他是彻底的见识了。
全西凉也找不到这么脸皮厚的女人了。
“宫非寒,不要告诉我,你连说话都不会了,快说啊。”
夏笙暖死缠烂打的,就是要他说话,不然她紧张。
呜呜呜,她真的紧张,害怕,害怕他突然就没气了。
宫非寒磨了磨牙,“夏笙暖,你的矜持呢!”
“矜持是什么东西!”
宫非寒:“……”
是他天真了,竟然跟这女人讲矜持。
她要是能矜持一分,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唱曲子他是不会唱的,那什么一万遍“我爱你”他也说不出来。
沉吟了一会,忽然在她耳边背起了书。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嗯。
背的是《女诫》。
她不是没有学过么,正好教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