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和娜塔莎是隐形,不是完全消失,她们眼看道路上实在没有下脚的地方,两人就像是刺客信条里的刺客一样,轻松上房,之后在房顶穿行。
“他们的行为真的很原始啊,看看那家伙,啧啧,难以想象现代竟然还有这样的陋习。”娜塔莎指着几个下嘴唇里塞碟子的瓦坎达人说道。
她不信这帮人生下来嘴唇里就有这东西,下嘴唇里塞那么大的一个玩意,这能舒服得了?在她看来,这就是应该被摒弃的陋习。
贝拉倒是很宽容,因为类似的东西她实在是见过得太多了。
她想了一下:“我记得那是河流部族的标志,有丰收和防止诅咒的说法,不限男女,但好像只有主支的人才能塞这东西,旁支想塞还没资格呢。”
“真的能防止诅咒?难道那东西具有某种魔法效果?”
贝拉认真地想了想,这些低级问题离她已经有些远了:“呵呵这个,这个防诅咒是巫毒教的说法,具体还要看受术者和洛阿神灵之间的关系,如果洛阿肯帮忙的话,确实可以抵御诅咒。”
“要是不帮呢?”
“不帮的话,嗯?那就等死吧!”
娜塔莎知道她经常去时间线上溜达,尽管不是很理解其中的过程,此时就很好奇地问道:“你上次来瓦坎达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昨天?”
“最早的一次呢?”
贝拉想了想,回答得非常老实,老实到娜塔莎都想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