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在心中罗列出两个非此即彼的选项，等待‘洋娃娃’做出最终选择。

可一声暴喝打断了她的思路。

“jtdoit！”山姆维特维奇出现在夜总会后门的另一侧，双手置于胯下，摆出一个马步的姿势，之后大喊。

他那响亮的嗓门，把几个保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几人都惊呆了，这货是谁？他在干什么？山姆斯特维奇有点星爵尬舞的意思，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大声咆哮，时不时做一些夸张的动作，‘洋娃娃’和‘甜豆豆’则贴着墙根，避开众保镖的视线，最终逃离了夜总会。

奥丁大笑：“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贝拉小姐，你看到了吧，命运还是可以改变的。”

贝拉一挥手，整个梦境都停滞了下来，山姆斯特维奇还保持着那个蹲马步的姿势，表情中满满的都是威武不屈。

“怎么可能？我根本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啊。”她检查了一下山姆斯特维奇的状态，越看越是疑惑：“没问题啊，这家伙在梦境里连角色都算不上，他是怎么从三层梦境跑到二层梦境里来的？”

在她设置的这个梦境里，山姆斯特维奇顶多就是一个道具，如今这么一个道具竟然把整个梦境的结局带到了一个全新的方向，贝拉不得不思考一下其中的原委。

表面看就是小人物的胜利，丢了一个铁钉，似乎真的会亡了一个国家，实际深层次原因还有很多。

她撤回梦境，和奥丁又重新回到那间小镇酒馆里，影子穆恩还在低头发呆，劳拉穆恩左右看看，之前在梦境里的经历正在快速消失，她只记住了一个咆哮的身影。

贝拉问奥丁：“陛下，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应该就是人性吧。”奥丁说道：“那个年轻男人的梦境里依然保有原主的部分人性，尽管我不认识那个孩子，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这丝人性让他突破了你在梦境中设置的限制，并最终帮助两人逃脱。”

贝拉想了一下，这个事倒是符合山姆斯特维奇的性格，但要是用简单的人性来归纳，还是过于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