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回忆当中，讲起研究人工智能的初衷，贝拉不时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哈罗德.芬奇轻轻叹气：“内森和国防部签订了合同，那还是上届政府的事，在研制出‘机器’后，我们后悔了，‘机器’的学习能力和对待世界的态度让我非常恐惧，我们对国防部说研制失败，并赔偿了一大笔钱，内森的公司都倒闭了，我真的很对不起他，我辜负了他的信任。”

他突然抬起头，直视贝拉，声音有些发干地问道：“能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是肖的朋友，我和内森.英格拉姆先生也是朋友，你可以信任我。”

哈罗德.芬奇直白地问道：“你要人工智能做什么？”

贝拉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问，她从一旁的皮包里拿出一摞文件，递给哈罗德.芬奇。

“政府的秘密项目，我们目前正在进行初期的实验室论证，如果最终能够成功的话，那么人类从今以后就不会再惧怕外星人的入侵了。”

哈罗德.芬奇是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方面的科学家，不是物理学的，反物质炸弹涉及到的学科极多，很多技术在希阿那边都算是前沿科技，地球只能照猫画虎，贝拉仅仅给他看了一个框架，这人就呆了。

“政府需要人工智能来担任一道锁，具体这道锁在什么位置，是在最后，还是最初，或者是中间的某个环节还需要更多的论证，但我认为人工智能在整个管理和控制环节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哈罗德.芬奇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他也和之前研究重力鎓的那位霍尔博士一样，担心人类自己打开潘多拉之盒，最后把自己埋葬掉，下意识就要拒绝。

贝拉抢先开口：“地球需要拥有震慑宇宙各国的武器，如果没有，那就是被奴役，被殖民的下场，没有斯旺总统，也会有别的总统来推动这件事，没有你的人工智能，也会有新的人工智能加入管控，这是人类必须迈出的一步。”

哈罗德.芬奇并没有在现场就答应下来，他说自己要回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