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你说你父亲早就死了?”
“他年轻的时候惹出一些麻烦这些年一直躲在田纳西州的老家里。”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重重吐出一口气:“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你“父亲”什么时候开始要求你做这项搜集工作的。”
“昨天晚上十九点二十五分。”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算了一下,之后醒悟过来,那就是自己从桥墩离开,跑去公路上拦车的时间。
他拿起一份贝拉的资料,随意地翻看:“这也是你的工作成果,留在我这里看看吧。”
幕僚走后,他确实把资料详细看了一遍。
这上面写的信息他一个字都不信!
一个卖化妆品、女装和女鞋的亿万富翁能够摆出那种满城都是杀手的架势吗?一个电话就找出自己幕僚隐藏多年的亲爹,这是普通商人?
他不认为贝拉明面上的那点资产能够撬动这么大的能量,无孔不入的操控感让他近乎窒息。
他五十年人生经历培养出来的政治智慧在面对子弹的时候也没什么卵用,在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个上午后,他选择臣服,不服从就有生命危险了,他退出这次竞选,并全力支持查理。
党派并不是铁板一块,明面上美国是两个党派,实际党派内部也极为复杂。
议员们有选民的利益,有身后各大公司的利益,很多时候不会和党派的利益达成一致,此时就需要他这个党鞭来进行协调。
晚上下班回家,他就从网上下载钓鱼的教程,他要学习钓鱼。
因为查理喜欢钓鱼,他为了在查理面前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工作能力强是一方面,私人交情则是另一方面。以前那些总统有喜欢打篮球的,有喜欢打高尔夫的,每当换总统的时候,底下人就开始新一轮的技能学习,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道理在任何有人的地方都适用。
清晨的时候,他则和妻子一起去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