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撕破脸跟人硬碰硬,出了一口气却什么都得不到,报不了仇的。
她得放长线钓大鱼,以现在的形势和他们几个单薄的实力,根本不能以卵击石。
“蕊琴你别冲动,现在跟他硬来没什么好结果,”俞思宇道,“不过你放心,等时机成熟咱们一定能狠狠教训他,你相信我,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没把心里分析的段国昌之流讲出来,毕竟现在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她虽然是受害人,但也不代表百分百可靠。
倒不是说这人人品可能不太行,只不过在重压之下,很多人都做不到坚持原则,很多人的意志力都不太强。
刚才她都不肯说怎么回事,或者说是不敢说,可见吴军军逃走之前威胁过她什么事情的。
“好,我相信你,”伍蕊琴硬生生咽下一口气,“我们一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过多久,女知青的室友回来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还很开心的样子,路过俞思宇他们房间,见到她室友在里面,惊讶问:“你怎么在这里?走,跟我回去吧,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受害的室友完全提不起精神,她从背后拿出故意藏起来的手,手上试一把野花,“看!好看吧?专门给你采的,喜不喜欢。”
“谢谢。”对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谢什么,喜欢就拿着。”她强行把野花塞人手里,拉起人家手道,“走,回去了。”又对俞思宇和伍蕊琴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思宇蕊琴,我走的时候你们没在,不知道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下次再给你们采好看的花花啊。”
“谢谢,好意我们心领了。”俞思宇道。
等那两人走后,俞思宇把门关好,往床上一躺,一股倦意袭来,虽然放假,但她可是进空间干了活的,出来又遇到这档子事,真是脑袋疼。
“怎么办啊?”伍蕊琴坐到她旁边,又生气又犯愁,“你是不是知道些别的事?我看你都没怎么跟他们说话。”
“不但雷长顺不是好人,段国昌也不是好人。”俞思宇道,“不过现在咱们斗不过他们,保护好自己最重要,把知道的都藏心里,总有一天会让他们得到报应的。”
“嗯!”伍蕊琴点点头,“那姑娘也太懦弱了,话都不敢说,气死我了。”
“她被威胁了。”俞思宇道,“咱们跟他说话的时候,吴军军肯定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她不敢说的。”
“哎,怂。”
“没关系,吴军军之所以这么胆大妄为,肯定因为段国昌被他收买了,以前收买的雷昌顺只是个大队长,他都那么不把人放眼里,现在段国昌可是社长,他自然就无法无天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还当社长!”
“这些人都会被清理的,得有耐心。”
“要告诉芮宇辰他们吗?”伍蕊琴问。
“这件事就先不告诉他们了,怕他们一激动反而坏事,”俞思宇道,“我估计以后吴军军还会做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还好有你在,能一直保持冷静。”伍蕊琴想想有些后怕,“要不然我刚才就要冲过去跟吴军军拼命了,那样的话我肯定也会被他们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