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绯色在这棺材里苦熬着,胡丰南也玩上了瘾。

忽而让那棺材在片刻间温度下降到负四五十度,将君绯色冻起来。

等冻个差不多,再猛然化冻直接火烤——

这种折磨就算是块顽铁也炸了!

但君绯色已经好端端地活着,就是受了真正的活罪……

终于,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胡丰南玩这种‘棺材刑’玩厌了,而君绯色看上去也奄奄一息的,她虽然活着,但已经睁不开眼睛……

他打开了棺材盖,让被困被折磨三天的君绯色终于见了天日。

她全身已经看不到一块好的皮肤,脸也完全走形,看不出本来面目,她闭着眼睛,胸口只微微的稍稍有些起伏,随时都会咽气的那种。

胡丰南拎出了那柄黑漆漆的刀,他喜欢活刨人,不喜欢刨死人。

所以他预备趁她还有一口气时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对他来说,前面的那些都是虐人的开胃小菜,最后的这一道才是他最想享受的大餐。

他已经沐浴过,也难得地穿着一身白袍子,看上去不像个即将杀人的屠夫,倒像是想要献祭的法师。

他俯头看了看她,笑了一笑:“小姑娘,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君绯色微微动了一动,睁开了眼睛,干裂的唇翕张了一下,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声音太低,他没听清。

胡丰南身子又俯低了一些,柔声道:“你说什么?”

她又似说了什么,胡丰南依旧没听见,他不耐起来,几乎将耳朵贴近她的唇边:“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