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澜在钟内听不到,但看她口型应该是问他现在怎么样。
他向她打了一个手势,代表自己还不错,姚邀月终于放心,专心致志去对付那只鬼车了。
夜月澜看了片刻,就明白姚邀月功力虽然比这鬼车差些,但一时半刻也落败不了,这一人一鸟不打个三五百招,应该分不出胜负来。
他又闭了眼睛,继续打坐。
他体质特异,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痊愈的比别人快些,这次也是一样。
他又打坐了约莫一个时辰,再睁开眼睛时,功力已经恢复了十分之一左右。
而钟外的战斗也达到了白热化,姚邀月累出一头一脸的汗,却半步也不肯退,只要这鬼车靠近这钟,她拼死也会扑过来将它截住……
这姑娘为他倒是真拼了命了!
夜月澜眸光微动,一抬手撤了那钟,走了出来。
姚邀月一声欢呼:“陛下,您好啦?”
夜月澜手掌一伸,无数彼岸花在他指尖凝聚,眨眼凝出一柄剑:“邀月,你歇歇,让我来。”声音难得柔和。
他身形一起,截下了俯冲下来的鬼车……
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鬼车的脑袋被他一颗颗剁下来。
他看上去始终淡定,但一招一式都极为狠辣,那鬼车几乎被他片成了渣,死状极惨。
但鬼车最后一颗头也被彼岸花绞下来的时候,姚邀月松了一口气,向着夜月澜一竖大拇指:“陛下果然极厉害!”
她动作洒脱随意,望着夜月澜的眸光满是敬佩和钦慕,神态举止仿佛千年前的那位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