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有些怔忪,被她险些推了个跟头。
她一跳而起,手忙脚乱地掩起自己的衣襟,扯平被揉皱了的裙角,力图让它们恢复原状,连术法也忘记使用了。
片刻后,她终于收拾利索。
再低头看时,却发现夜月澜坐在那里,反手半支在地上,正懒洋洋望着她,唇角挑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害羞了?”
月光下华曼陀脸红的像红布,她极力淡定:“哪个害羞了?你好端端的抽什么疯?!”
“这怎么是抽风?”夜月澜站了起来,低眉瞧着她,似笑非笑:“这叫情之所至。”
他手指握了握,似乎控制住自己不再做什么,又道:“我们是将要成亲的夫妻,以后还会做更亲密的事,现在让你先适应适应。”
华曼陀:“……”
她接不上他的话了,脸却更红,转身就向外走:“不陪你说了!你闹了这半夜也够了,回去歇了罢。”
匆匆去了,她脚步太急,咔吧一声踢断了一根竹子,险些绊一脚,但又立即站稳,忙忙去了。
夜月澜却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扬声叮嘱她:“小心些。”
华曼陀没理他,一溜烟走了,生像身后有鬼追似的。
夜月澜在她将要跑出竹林时又扬声提醒了她一句:“喂,你跑反了!”
华曼陀险些一头又撞在一棵竹子上!
她愤而转身看向他,无声地指责他为何没早提醒她。
夜月澜一脸无辜回望着她:“要不要我带你回去?”
“不用!”她凶巴巴扔下一句,一抬手弹出一枚折的漂亮的纸鹤,跟着那纸鹤跑了。
夜月澜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忍不住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