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离得近了,她轻柔的呼吸落在自己身上,仿佛一根羽毛一样在他心里挠啊挠,让箫尘十分痒痒。
不知怎么的,他又生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含笑问道:“薇儿,爷年轻的肉体,是不是让你着迷?”
夏白薇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恶狠狠地瞪了箫尘一眼,“我说,你这人到底要不要脸啊?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要是换成大户人家的小姐,非把他当登徒子打一顿不可。
“跟自己的小妾,有什么话是说不得的?这叫闺房乐趣,薇儿可懂?不懂也没关系,爷以后自会慢慢调教你。”箫尘邪肆地笑了笑。
“调教你妹啊!”药已经换好,夏白薇气呼呼地拎起篮子,“等你的伤势好了,就麻溜一点滚远些。想让本姑娘做你的小妾,箫墨染,你做梦去吧!”
刚开始夏白薇对这厮还有几分惧怕,不敢过分顶撞他。但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完全将箫尘当做一个嘴贱的伤患处理。
不听话?那她就怼到他听话。
望着夏白薇的背影,箫尘摇了摇头,“爷是家中独子,可没有妹妹让爷调教。你这丫头,胆子还真不是一般肥。”
就算是京中的名门望族,簪缨世家,都没人敢用不恭敬的语气跟他说话。夏白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农女,竟然敢对他大呼小叫。
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只怕会惊掉无数人的下巴。
另一边。
夏白薇忙碌了一会儿,直到篮子里装满了草药和蘑菇,这才迈着轻快的步子下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夏白薇总觉得村民今天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伴随着传来的还有一阵议论声,“看到没有,就是这个祸害!她就是薇丫头!”
“没想到她长得这么标志,心肠却是黑的!年纪轻轻不干好事,晚上睡觉也不怕做噩梦!”
“可怜夏季平,就这么成了孤家寡人。要不是薇丫头,他哪会落得这个下场。”
“人家跟她无冤无仇,她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
村民并没有避讳她,这些话落到夏白薇耳中,她只觉得一头雾水。
“婶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夏白薇望着一位黝黑妇人,不解地问道。
她不过上山采了一点草药,怎么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