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为何如此淡定,好像显得他们两个做当事人的很大惊小怪。
坂田银时内心深处很是匪夷所思,但他总不能主动去提刚才发生的窘迫的事,“不了,你自己吃吧。”
烟花大会结束,奴良鲤伴邀请坂田银时和他的朋友去奴良组一坐,但是三个人皆婉拒了,他们该回本部汇报工作。
炼狱杏寿郎回了趟蝶屋,照例检查身体的情况。
***
炭治郎从锻刀村回来,在那不幸遭遇了其他上弦的攻击,又受伤了,好在把日轮刀要了回来。
坂田银时给病床上的炭治郎削了个苹果,“你的运气未免有点背,改天跟着银酱入糖分教。”
炭治郎僵硬地一笑,坂田银时这么一说,他好像确实遭遇了不少十二鬼月,但是如果没有这些战斗,他也无法进步得这么快,“银桑,糖分教那是什么?”
“敬畏糖分大神的。”
炭治郎挠了挠脸,他压根没听说过。
“听说你妹妹能在太阳下行走了,真是太好了。”祢豆子确实是万中无一的鬼,他和富冈义勇没有看错。
说到祢豆子,炭治郎满脸笑容,没有谁会比他更加高兴。
“一直以来,谢谢银桑和富冈先生了。”炭治郎真诚地说。
坂田银时勾唇“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不需要说感谢的话。继续努力吧,我要回家做饭了。”
“路上小心。”
坂田银时洗着碗,今天的富冈义勇有些奇怪,相比往常要很不对劲。
“义勇,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坂田银时坐到坂田银时的身边道,他也习惯了像个老妈子操心富冈义勇那颗纤弱的心灵。
富冈义勇穿着常服,“我和那些人不同。”
“那些人?炼狱他们吗?”坂田银时反问。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开纹的条件需要达到体温39度,心跳频率 200次以上,那些人却把这个当做轻而易举的事,自认平凡的富冈义勇愈发觉得他配不上水柱的职位。
坂田银时戳了戳他的脑门,“你整天不能想点乐观的。”
“等到炭治郎再成长一点,他会继承水柱的位置。”
富冈义勇显然钻进了死胡同里,坂田银时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柱的职位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那位主公大人当初也不会找你继任水柱。”
富冈义勇站起身,“我先回房了。”
坂田银时的手停在半空,富冈义勇被过去束缚住了,有些话由他来说并不合适,坂田银时感到头疼。
“坂田先生,富冈先生又把大家惹生气了。”蝴蝶忍调着药剂道。
坂田银时撇嘴道“不说点什么让人误会的话,那就不是富冈义勇了。”
“富冈先生的名字已经成了一个形容词了吗?”蝴蝶忍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