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人分成两组, 一组派去治疗炭治郎那边, 一组留下照看富冈义勇三人。

有悲鸣屿行冥在,隐的人都很安心, 手中快速处理三人的伤口。

坂田银时是让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善逸流着鼻涕对他哭泣的丑样。

坂田银时动了动手指, 无力道“你在哭什么啊?”

“善逸, 都说了你这样会吵到坂田先生的。诶?坂田先生你醒了?”炭治郎上前道。

善逸擦了擦眼泪, “呜呜呜,吓死我了。”坂田银时在手术室待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出来的,他们担心了就有多久。

嘴平伊之助蹲在他的床边,道“万时,你还没给俺做天妇罗。”

“死猪头,这个时候你还惦记你的天妇罗!”

见两人快要吵起来,坂田银时咳嗽一声,“好了,天妇罗的事等我能下床了再说。”

嘴平伊之助极为满意,挑衅地瞥了眼善逸,“哼。”

善逸握紧拳头,混蛋野猪。

“义勇和炼狱呢?”房间里的病床仅有他一个人,坂田银时迷惘道。

“富冈先生没有大碍,现在在隔壁,至于炼狱先生,”炭治郎停顿了下,情绪明显地变得低落,“炼狱先生还在忍小姐那治疗,他的伤口范围太大,一直昏迷不醒。”

炭治郎流下两行泪水,炼狱杏寿郎在无限列车上对他们多般关照,还说要收他们为继子,现在却伤痕累累地躺在病床上面。如果他们能够更强一点,就能帮上大家的忙。

坂田银时的手掌盖住炭治郎的脑袋,无奈地说“你们才十五岁的孩子,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坂田先生,我是长男!”

“嗨嗨嗨,长男在银酱我这里也是个小孩子。”坂田银时可不想他成为下一个志村妙,把家庭的重任扛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肩膀处,“还有,都说了叫我银桑。”

“唔,好。”炭治郎挠了挠脸。

下午,坂田银时的床头多了一个好看的花瓶和几束花朵,听炭治郎说,是香奈乎送来的。

坂田银时轻笑,这群小孩子。

只是第二天,坂田银时发现来看望他的孩子中少了炭治郎,但嘴平伊之助和善逸没有表现出异样,坂田银时便美好地想象他可能是在富冈义勇那。

蝴蝶忍亲自来给坂田银时送药,顺便抱怨道“现在的病人真是一点都不听医生的话,你说是吧?坂田先生。”炭治郎带着伤偷跑出蝶屋,蝴蝶忍真的很想给其一个上勾拳。

“蝴蝶医生,是遇到了什么?银酱我可有按时喝药。”蝴蝶忍这幅模样,让坂田银时有些紧张,他现在的生杀大权可全在蝴蝶忍手上。

蝴蝶忍微微一笑“坂田先生在紧张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