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坂田银时的强求下,富冈义勇带着他前往狭雾山看望鳞泷左近次和灶门炭治郎。
鳞泷左近次打开门,看到富冈义勇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显然也是一个对富冈义勇木讷的性格了解很深的人。
富冈义勇先礼貌性慰问了下鳞泷左近次的身体健康,坂田银时跟着问候眼前这位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鳞泷左近次是第一次见到坂田银时,但在富冈义勇信中,已经不下一次听说过,所以对他没有太陌生。
“快进来吧。”鳞泷左近次道。
炭治郎不在屋内,坂田银时和鳞泷左近次说着话,富冈义勇沉默地对着空气发呆。
“这个孩子受你照顾了。”说实话,鳞泷左近次是有点担心富冈义勇在人际交往上吃亏的,但有坂田银时在,应该比他想象中要好许多。
“不不不,我也受到很多照顾。”鳞泷左近次这么说,坂田银时跟着规矩地正经起来。
坂田银时和鳞泷左近次聊起了炭治郎,“那孩子水之呼吸的十道型学习地差不多了,但剑法还是太稚嫩了,这次的选拔考试我不打算他去参加。”
“嘛,这个年纪的孩子需要学习得还太多了。”坂田银时应和道,“他的妹妹呢?”
“在房间里睡着,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陷入了昏睡,我从未见过这种症状。”鳞泷左近次匪夷所思道。
“那个啊,大概是女孩子长身体的需要吧,不是说睡得多长得就越高。”坂田银时这么不负责任地说着。
坂田银时点醒了鳞泷左近次,祢豆子或许是想通过睡眠补充鬼所需要的能量。
“义勇,你说呢?”
全程发呆状态的富冈义勇没有说话,专心地盯着他的木板。
“哎。”坂田银时叹了口气。
面具下的鳞泷左近次笑了,道“算算时间,他也该从山上回来了,我去烧柴火。”
坂田银时推开里屋的门,地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少女,坂田银时又重新关上门。自己的妹妹一睡不醒,他多少能够想象到那个铁头少年有多紧张害怕,才十四岁的孩子。
“要拜托忍给她来看看吗?”
“不可能的。”祢豆子是鬼,以蝴蝶忍的性格,是不可能大老远跑过来给一个鬼看病。哪怕蝴蝶忍嘴上要与鬼友好相处,但富冈义勇知道她心中对鬼的仇恨不比谁少。
坂田银时无疑想到了这点,“你那铁头师弟——”
“他叫炭治郎,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提醒道。
“噢噢。”这不怪坂田银时,谁让那位少年的额头给他带来了很深的印象,“你那个叫炭治郎的师弟他——”
炭治郎疲劳地站到了门口,但仍然努力地喊道“我回来了,鳞泷老师。”
坂田银时的话被打断,眼神示意富冈义勇去跟他师弟进行友好地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