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抽了抽鼻子,幽幽道“我感觉我忘了什么。”

富冈义勇迷惑“有吗?”

“啊!我炖的雪梨汤。”坂田银时终于回想起他忘掉的事。

坂田银时今天为了犒劳自己,早早地爬起床熬了碗雪梨汤,但是牙医诊所一行,断绝了他和这碗雪梨汤的缘分。

当着坂田银时的面,富冈义勇喝起坂田银时精心熬制的雪梨汤。

汤汁色泽鲜艳,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坂田银时流下了口水,不,是混合着血液的口水。

富冈义勇淡定地喝下半碗雪梨汤,哪怕温度不高,也不妨碍他的好吃,坂田银时则吞咽声越来越响。

“给银酱尝一点,真的只要一点点。”坂田银时渴望地说道。

富冈义勇拒绝了,“医生说你最近不能吃。”

坂田银时顿时目眦欲裂,吃着他的雪梨汤,这家伙还说风凉话。

麻醉药渐渐过去,坂田银时这回清楚体会到拔牙的真正痛觉,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

“有那么疼吗?”富冈义勇看着他打滚询问道。

坂田银时声音含糊“废话,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富冈义勇对甜食的渴望度很低,平时也注重刷牙,蛀牙可能暂时得不了。不过见坂田银时痛苦成这样,蛀牙还是不要为好。

由于坂田银时没有心情,今晚的晚饭是富冈义勇负责的。不管是自己厨艺的短缺,还是考虑到照顾坂田银时,晚饭便只有简单的一碗白粥和些许腌菜。

喝下一口寡淡无味的白粥,坂田银时露着死鱼眼道“我说这是什么?家里什么时候贫困成这样了?做出这种饭的你良心不痛吗?”坂田银时发起三连质问,他现在可是个伤患。

“你该吃点这些。”富冈义勇说道。

“哪怕要吃清淡的,但一碗白粥是来糊弄银酱的吗?我可不会轻易接受。”

富冈义勇批评地说“银时,挑食是不对的。”

坂田银时眼皮一跳,放下筷子道“我感觉你最近对我超级不耐烦,银酱我可是很敏感的,时常往我这里飘来类似鄙视的视线,对不对?快点说否认的话!”

跟坂田银时认识了这么久,富冈义勇没有理会坂田银时日常开始的戏精表演,因为丰富的经验告诉他,如果自己一旦配合了坂田银时的演出,接下来该面对的是世界观层次的崩塌,富冈义勇停止思考。

“呜呜呜,果然对我超级冷淡。男人新鲜感过去了,就没有一点人间关怀了吗?没天理呀,喂,跟我说句话。”坂田银时胡搅蛮缠道。

富冈义勇淡定道“再不吃粥要凉了。”这么多年了,富冈义勇的精神上成长了不少。

坂田银时搅动着冒着热气的粥,叹了口气,“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坂田银时觉得这首词十分适合没人疼的自己,可惜富冈义勇没听懂坂田银时要表达的意思。

过了几日,坂田银时适应了蛀牙空缺的地方,舔了舔牙齿道“我现在可以吃糖了吗?”为了防止坂田银时偷吃,富冈义勇把家中所有的甜食塞进了柜子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