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指向屋子里面,“快把人带走。”
富冈义勇架起喝醉的坂田银时,看到空掉的酒瓶,微微皱起眉。
“慢走不送。”不死川实弥冷漠地关上门,巴不得坂田银时再也不来他这里。
坂田银时醉得厉害,富冈义勇只得放慢步伐,顺着他的节奏,道“以后你可以在家喝酒,但不要像现在喝太多。”
坂田银时傻笑起来,“嘛,就知道你会同意。”
“呕。”坂田银时推开富冈义勇,蹲在路旁伏地开始呕吐。
富冈义勇拍打着他的背,每次看到坂田银时醉酒的样子,所以他才希望坂田银时能够戒酒,不过想来是不太可能。
把晚饭吐了个干净,坂田银时虚弱地趴到富冈义勇背上,“走不动了,没力气。”
富冈义勇背起坂田银时,诚实道“有点重。”
坂田银时捏住富冈义勇的脸,“你说什么?分明是你自己力气小,怎么可以赖到别人身上。”
富冈义勇没有再说话,他渐渐习惯了说话上让坂田银时占上风。
许是太过安稳,坂田银时在富冈义勇的后背睡着了。
富冈义勇把一身酒气的坂田银时搬到卧室,坂田银时老实地睡到枕头上,一动不动。
“晚安。”富冈义勇替坂田银时盖上被子,静悄悄地离开房间。
清早,时透无一郎揉着困倦的眼睛,看到桌上清淡的白粥和腌菜,一瞬间清醒了。
“就这?”
富冈义勇坐下,“银时还在睡。”没有了坂田银时掌厨,能有点白粥喝已经很不错了。
时透无一郎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白粥,还没喝便觉得寡淡。
堪七郎的伙食倒没有变化,对于早上没见到坂田银时接受良好。
时透无一郎纠结地尝了一口,诧异地扬起头,粥是甜的?
“里面放了点糖。”富冈义勇解释道,坂田银时爱吃甜的,富冈义勇时不时会在一些食物中放糖。
坂田银时还在睡,富冈义勇抱着堪七郎去蝶屋请假。
“醉酒了?”蝴蝶忍没有意外,昨天训练的时候,坂田银时便一个劲念叨酒。
蝴蝶忍找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包,道“以后可以让他喝这个缓解头痛,不够的话,再来我这里拿。”
“谢谢。”
蝴蝶忍食指抵住堪七郎的脸,戳下一个小坑,“堪七郎变胖了一点呢。”
富冈义勇低下头,每天照顾着堪七郎,倒没有发现堪七郎的变化。
“富冈先生快回去吧。”蝴蝶忍放回手道。
想到家里的坂田银时,富冈义勇点头离去,堪七郎在富冈义勇怀中向蝴蝶忍挥了挥手,蝴蝶忍有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