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又打了个酒嗝,呢喃道“小百合?还是花子?”

富冈义勇一愣, 小百合和花子是谁?

“哈哈哈哈骗你的。”坂田银时傻笑,“陪银酱睡一会儿。”

富冈义勇想了想, 顺势躺进了坂田银时的被窝, 他对坂田银时的亲密接触不讨厌。

坂田银时抱住富冈义勇的脖子, 把他当做一个人形玩偶抱枕,小声嘟囔了什么,富冈义勇没听清,还想问他, 坂田银时就自己睡着了。

拢脖子比枕手臂好多了, 富冈义勇听着坂田银时的呼吸声, 温热的气息沁在皮肤上, 冒出一小片的疙瘩。

富冈义勇缩了缩脖子, 眼睛一闭, 选择放开大脑。

坂田银时醒来, 一睁开便对上富冈义勇的俊脸。富冈义勇的脸型很好看,尤其是头发散开的时候,可这是一个男孩子的脸,坂田银时眯起眼睛,苍天不给天然卷的活路。

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坂田银时不着急起身,待在富冈义勇身边,有股很安宁的错觉。

睡觉都还在练习呼吸法,坂田银时感叹了下现在孩子的用功程度。

富冈义勇是厚积薄发的剑士,他的天赋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扎扎实实的基础。坂田银时一路见识到他的进步,不止是富冈义勇,鬼杀队的这些人手中创痕累累。

宽政大狱,无能的幕府转为缴清参与叛乱的武士,为了拯救被捕的老师,坂田银时踏上了战场,那时的他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可是这个世界的孩子却如他一样,早早地承受了责任的重担,这让坂田银时心有不忍。

坂田银时伸手摸了摸富冈义勇的脑袋,对比家中的那两个小孩,他们要艰难许多。

富冈义勇抖动着睫毛,微微地抬起眼睑。

坂田银时放下手,淡定道“早上好啊。”

富冈义勇还记得坂田银时昨天喝得烂醉如泥,起身给他端了一杯水,边道“喝酒对你身体不好,昨晚是音柱宇髄送你回来的。”

坂田银时对昨晚上的事,稍微有些记忆,“偶尔喝一次嘛。”为了不带坏富冈义勇,坂田银时在富冈义勇跟前已经鲜少喝酒了。现在富冈义勇好不容易成年了,坂田银时怎么也要过够酒瘾。

富冈义勇好心地揉上坂田银时的太阳穴,蝴蝶忍跟他说过,揉太阳穴的位置有利于舒缓大脑。

坂田银时恹恹地靠在墙壁,整个人提不起劲,醉酒的状态还没有下去。

“勇啊,给银酱来杯巧克力巴菲。”

富冈义勇在给鳞泷左近次写书信,听到坂田银时的要求,道“没有巧克力巴菲。”

“哎。”坂田银时也知道自己要不到巴菲,“那换成哈根达斯冰淇淋?实在不行,红豆雪糕。”

富冈义勇放下笔,真心实意关怀道“早点休息。”

这是告诉他梦里什么东西都有,坂田银时咬牙,富冈义勇是完美继承了他的损人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