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把带来的蛋糕卷放到墓碑前方,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原谅杀了我姐姐的人。”
“没有让你原谅。”坂田银时淡定道,就像他无法原谅当初那些夺走老师的那群天人,“但你的活着是最重要的。”
蝴蝶忍抿了抿唇,可是重要之人的离开,活着的人的痛苦又有谁来体会。
坂田银时握拳咳嗽,唇色惨白,食物中毒也不好受。
“银时病人,你的主治医生建议你早点回床休息,小心我告诉富冈先生哦。”蝴蝶忍回过头道。
坂田银时放下手,“富冈先生现在睡得像只猪呢。”
心里默默同情了一秒富冈义勇,蝴蝶忍答道“这样啊,那我去把富冈先生喊醒。”
“嘛嘛嘛,等一等,富冈先生很可怜的。”
“富冈先生一定能自己度过这个难关。”
坂田银时干笑“我回去就是了。”以防蝴蝶忍真去把病床上的富冈义勇喊醒。
蝴蝶忍“慢走不送。”
坂田银时缓过脚步,最后还是几步走出墓园,他从来不是沉迷于过去的人。
食物中毒是过去了,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却接到主公召见的消息。
产屋敷无惨正坐在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的对面,身旁同样跪着两个女孩子。
坂田银时自由懒散,对这样有些严肃的气氛吞了吞口水,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金钱压迫?
产屋敷耀哉看出了坂田银时的状态,温柔道“银时喜欢什么样便怎么做。”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坂田银时,他之前只能从书信上大概了解到这个人的形象。
银色的天然卷,颓废的双眼,让人看上去觉得像个颓废大叔。生活上酷爱吃甜食,厨艺似乎不错,偶尔会腹黑地做些坏事,但依然是个温柔的人,无形中在悄悄改变同行的富冈义勇,产屋敷耀哉清楚地记得鬼杀队的每一位队员。
产屋敷耀哉的平易近人使得坂田银时错愕,他还以为鬼杀队的主公是个严肃的大叔。产屋敷耀哉很年轻,有着常年生病的病容,但嘴角挂着的温和笑容冲淡了这份病态,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产屋敷耀哉先是关心了下两人的身体,得到满意的答案,才道“义勇,你愿意成为水柱吗?”一人之力斩杀了下弦之四,富冈义勇拥有成为水柱的实力。
富冈义勇低下头,“我并不适合。”他不强大,连如今坐在这里的机会都是靠不劳而获得到的,有比他更合适成为水柱的人。
坂田银时侧过头,他不知道富冈义勇心底的混乱纠葛,可清楚富冈义勇是在面对升职加薪的人生大事,坂田银时迅速拉过他的脖子往后转。
他们私底下憨就算了,这种扯上金钱的事还是暂时放下憨设吧。
“勇啊,银酱未来的幸福可全在你一念之间。”坂田银时意味深长道。
富冈义勇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