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几天富冈义勇没有出任务,蝶屋里所有的护士也熟悉了两人的存在,偶尔还会给他们来送蛋糕。

坂田银时拆开了绷带和纱布,蝴蝶忍操刀的手术很成功,尾巴没出大碍。

可是盯着光溜溜的屁股,坂田银时陷入沉默,发生了什么?他屁股上的毛呢?他这是又秃了吗?

蝴蝶忍是说他的尾巴会好,但没告诉他的屁股毛没有了啊!

坂田银时把脸埋进自己的双臂之间,他需要静静。

富冈义勇的视线不经意地从坂田银时的光屁股上擦过,银时似乎和秃好像有着不一样的缘分。

接受不下残酷现实的坂田银时拒绝了晚饭,香奈惠来看望他,“哇,忍修剪地真棒。”

坂田银时不满地哼声,一个个的都来看他笑话。

富冈义勇善良地脱下自己的羽织,盖住坂田银时秃发的地方。

“来,这是今天新鲜的鱼哦。”香奈惠哄道。

说不饿是假的,坂田银时装作大方地吃下晚饭,得到香奈惠的一个夸奖,弄得坂田银时羞耻心爆棚。

坂田银时屁股上的毛稀疏长出一点,蝴蝶忍来给他注射第二针药剂。

第二针下去没有多少变化,坂田银时疑惑地握了握自己的肉球。

蝴蝶忍淡定道“正常,不然你想看到一个猫头人身或者人头猫身吗?”

想了想那个奇葩的画面,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齐齐噤声。太美了,不敢动。

既然坂田银时的尾巴康复了,蝴蝶忍把剩下的针管整理出来交给富冈义勇,叮嘱道“基本上半个月打一次,要是弄坏的话,再来我这里取。”

走到蝶屋口,富冈义勇真诚道谢。

坂田银时站到富冈义勇头顶,试图从气势上显出自己不惧怕对方的心情,开口“麻烦你了。”

蝴蝶忍站到香奈惠后边,勉强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坂田银时钻进富冈义勇的袖子,自从屁股没毛后,他便不喜欢光溜溜站在人前。

鎹鸦站到车镜上,时不时嘲笑几句,与坂田银时拌嘴也算它的鸦生乐趣之一。

坂田银时探出小脑袋,“笨蛋乌鸦,银时今天不和你计较。”

“笨蛋,笨蛋。”鎹鸦回嘴道。

坂田银时伸出爪子要去够鎹鸦,他早看这鸦手痒了。车轮恰好碾过一颗石子,坂田银时一踉跄,彻底滚出了袖子,富冈义勇堪堪单手托住他。

富冈义勇停下车,严肃教育起家里的一只鸟和一只猫,“你们要好好相处。”

“猫鸟待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坂田银时斩钉截铁道。

富冈义勇各自轻轻敲了敲他们的脑袋,“那也要好好相处。”

坂田银时愣住,这人从哪里来的自信,鎹鸦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一猫一鸟诡异的安静下。

把坂田银时放进袖子,自认为他的道理被听进去的富冈义勇重新开动车。

坂田银时喝着碟子内的清水,对面是饮水的鎹鸦,问道“他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