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滑落,坂田银时捂住脸,“呜呜呜别对银酱这么好,没错,是银酱自己掉进去的。”坂田银时流着泪指向富冈义勇和鎹鸦的位置,“你们这群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满意了吧!”

全程一句话没说的富冈义勇内心很委屈,但他不说。

鎹鸦扭头啄着羽毛,算是报了坂田银时把它当储备粮的一仇。

坂田银时整理好情绪,富冈义勇这才把之前坂田银时给他擦嘴的手帕还回去,想让坂田银时擦擦眼泪。

眼泪的作用让在场人不再提起陷阱受伤的旧事,阴谋得逞的坂田银时道“我和义勇都受了伤,想在你那养一阵子。”

爱照顾人的银仙不假思索地同意了,“走吧。”

银仙笑不出来了,当他开着车,身后依次坐着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时,他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回去?!

坂田银时的爱车银在这个年纪承载了三份重量,慢悠悠地驶向银仙的神社。

银仙穿着围裙在厨房学习药膳,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坐在外面喝茶。

富冈义勇望了眼厨房的方向,思考起银仙的身份。另一方面,富冈义勇更在意今天的饭菜里有没有鲑大根,对方的手艺又比不比得上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当他饿了,先把一碟窝窝头拿出来,“先吃点填饱肚子。”

富冈义勇尝试地拿起一个塞进嘴里,“银仙是谁?”

与富冈义勇做朋友有个好处,他不会去过问他人的往事。如果不是银仙主动出现,他压根不会问坂田银时一句。

“啊,妖怪,你懂的。”

富冈义勇手中的窝窝头无声落地,它忽然不香了。

十三岁前,富冈义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正常人。鬼的出现打破了他的美梦,之后辗转拜入鳞泷老师门下。

狭雾山的训练很辛苦,富冈义勇也无从得知外界的情况。富冈义勇成为鬼杀队的一员已有半年多,全身心扑在杀鬼的路上。妖怪的存在,完全没有人向他透露。

坂田银时放下茶杯,道“外面要下雨了,收衣服。”

坂田银时行动不便,顾不上询问妖怪,富冈义勇跟了出去。妖怪的事,他还是自己慢慢消化吧。

信乐晚上回来了,一声酒气道“银时,好久不见,这位是?”

坂田银时撑着下颚“富冈义勇。勇啊,跟你爷爷打个招呼。”

富冈义勇和信乐“……………”

一个不想喊,一个不想接话。

银仙端出菜,道“来,先吃饭吧。”

富冈义勇喝着银仙做的味噌汤,银仙的味道和坂田银时的各有特色。

银仙翻了翻柜子,找出神界一款药效好的药膏,丢给旁边咸鱼躺的信乐,指使道“给银时他们送去。”

信乐爬起身,“知道了。”

银仙的药作用发挥地很快,富冈义勇明显感受到伤口处的细胞在大量繁殖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