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摇了摇头,“不,你们不用做什么阿鲁。”
太宰治受伤了,也不知道情况严不严重。太宰治渴望死亡,可也是最怕痛的,神乐皱起眉间,她现在又走不开。
“作之助,你现在在哪阿鲁?”神乐道。
织田作之助看到神乐的来电,自然知道她是为太宰治而来。看了眼身边挂点滴的太宰治,“我在医院。”现在是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的关键时期,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才没有第一时间联系神乐。
神乐松了口气,“太宰酱还好吧阿鲁?”
“手术很成功,伤口很快就会恢复。”织田作之助安抚道。
“哼,这次我记住了阿鲁,作之助告诉太宰酱,等他出院之后,我会来揍他的阿鲁。”神乐发下狠话,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竟然都瞒着她的说。
织田作之助失笑,同情地瞥了眼病床上摊着看小说的太宰治,“好。”
太宰治撑着脸,“织田作,神乐酱说什么了?”
“等你好了之后,来找你算账。”织田作之助复述道。
太宰治抿了抿唇,他现在祈求神乐下手轻点还来得及吗?
“神乐小姐,定春前辈,待会儿上面会有些震动,请小心。”樋口一叶上前道。
“震动?”
樋口一叶点头说道:“是柠檬花道。”
听到柠檬,神乐大概知道了缘由,摆摆手:“嗯,我会照顾好大叔的阿鲁。”
坂田银时把头搁在床边缘,以往见多了一肚子坏水的森鸥外,如今看着人病态地躺在这里,心情一时复杂,人的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
等樋口一叶走后,神乐摸了两下坂田银时的耳朵,“定春,怎么了阿鲁?”
“汪。”
「神乐酱,你真的要继续当黑手党吗?」
神乐没有失去本心,坂田银时才纵容着神乐的行径,他也不会去阻拦神乐,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每个人手中都沾满了鲜血。神乐是夜兔一族,战斗是天性,但绝不能成为被血液掌控而滥杀无辜的人。
人长大了,褪去了年少的稚嫩,但神乐还是神乐,依旧还是那个大大咧咧、天天嚷着要醋昆布的女孩。
“虽然不知道定春在说什么,但我现在很开心阿鲁。”神乐低下头笑道。
坂田银时用肉球盖住神乐的脸,真是的,害得老父亲都想哭了。
森鸥外睁开眼,看到守在了他身边的神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神乐留在这里是担心自己,算他平时没白疼。
“大叔要去哪阿鲁?”神乐问道。
森鸥外穿上外套,手指竖立在唇间,“秘密。”
神乐站起身,“那要定春送你吗阿鲁?”森鸥外还在病中,剧烈运动对恢复不好,估计森鸥外也不想他们跟上去,定春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