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捧住心脏, 颇为受伤道:“神乐酱怎么可能误会我。”

神乐眯起怀疑的小眼睛, “太宰酱你自己注意,多吃点鹿茸。”

不等太宰治辩解清白的自己,神乐就先关门出去了。

神乐换上睡衣, 翻着相册里定春的照片,“今天是周四,定春应该是在作之助那阿鲁。”

织田作之助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下属,时常做着最累最辛苦的工作,本来熬夜搬运货物,好不容易闭上眼休息一会儿,神乐就打来电话。

织田作之助看了眼手机屏幕的时间,快要接近十一点,这个时间点还有谁打电话过来,织田作之助睡眼朦胧道:“哪位?”

神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作之助,我想定春了阿鲁。”

织田作之助把头埋进枕头里,“小祖宗,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神乐把手机从耳朵上挪开,看了眼时间回答道:“六点多呀。”

“我这里已经快要十一点了。”织田作之助闷声道。

神乐赧赧道:“唔,那定春睡了吗?”

“吃得好,睡得香。”

神乐安了半颗心,接着问道:“定春拉的屎健康吗?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这样定春拉出来的粑粑颜色会不正常的。”

织田作之助噎住,他为什么大晚上不睡,和神乐在这里讨论一只狗的屎健不健康,颜色纯不纯。

“作之助?”电话那天没有回声,神乐不解道。

“没事。”织田作之助组织了一下语言,又开口说话:“还是老样子。”

神乐剩下的那颗担忧的心放下,“我想看定春。”

知道今天不应付好神乐,就没一个好觉的织田作之助无奈走下床,拉开自己的橱柜。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家里各种舒服的角落不睡,定春偏偏选择了钻进他的橱柜。

“自己听。”

织田作之助把手机凑近定春的鼻子,让神乐清楚定春睡熟的呼吸声。

神乐满意了,“谢谢你,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接连打着两个哈欠,“神乐小姐,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吗?”

“那我明天再来找作之助,作之助晚安阿鲁。”神乐放过了缺觉的奶爸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后仰倒在床铺上,总算是可以睡了。

意大利下起了雪,神乐出门的时候,带上了织田作之助送给自己的围巾和自己买的耳罩。伞挡住飘落下的白雪,街道上的行人要较比往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