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觉得这段时间不会太长,毕竟西岐那里大旱,公主又是个一心为民的,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放姬昌回去了。
姬昌听了之后心中不安,“不知公主这个时候忙不忙,姬昌今天重获自由,全赖公主的恩德,想要给公主请安谢恩。”
黄飞虎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就让姬昌在丰德楼下等着,自己亲自去找公主问问。
女荒仍然埋在竹简堆里,黄飞虎上来的时候她头都没抬,“继昌怎么样?身上有伤没有?”
“回公主的话,并无伤”。只是让他坐牢,又没对他进行虐待,更没有用刑,而且就在九间殿附近的院子里,又是在城内,除了不得自由,要什么有什么,日子过得还算是清静。“只是姬昌觉得能有现在的日子全赖公主的恩德,想要向公主谢恩。”
“不必来向我谢恩,让他在朝歌再住一段时间,趁着这个机会,你们和他关系好的也能和他互相邀请饮宴,等过几天,确定他身上无病无灾了再让他回去了,顺便去祭拜一下我王叔比干,也不枉他们相交一场。”
“还是公主想得周到。”
“西岐那里正在大旱,就算是姬昌回去了也无于事无补,你们劝他安心在朝歌住着,我能放他出来也能放他回去,跟他说我说的话必会实现,让他不必忧心。”
“公主的话臣一定如实传达。”黄飞虎看女荒没其他吩咐了,又下楼去了。
“贤候,公主说了让你在朝歌再住一段时间,无病无灾了再回西岐去,这也是为你好,你毕竟是被囚禁了一段日子,现在不知道身体怎么样,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岂不是悔恨已晚。”
姬昌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第二天想要去上朝,又被人劝阻,从上午开始就有不少人排队请他喝酒。
这样喝了三天的酒,让姬昌觉得毛骨悚然的是有人在盯着自己,不管自己是去如厕,还是醉醉呼呼扶着奴隶回驿站,时时刻刻就有人盯着自己,一刻都不会放松。
这天晚上姬昌躺在床上,有一个人敲了敲门,“侯爷,小的是来给您送水的。”
姬昌打开门,看了看这个送水的,这两天并没见过,又想到了那些如影随形的目光,顿时浑身紧绷了起来。
来人把水放到屋里之后,转身的时候小声地说:“主公,二公子已经吩咐过了,您只需要出了朝歌城,就有人接应您。”
姬昌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第二天并没有往外边去,一连过了五六天,这天晚上喝完酒来到大街上,路上遇到了黄飞虎。
两个人就在大街上说了起来,姬昌就问:“王爷,这是去什么地方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黄飞虎指了指身后的仪仗,“自然去城外大营了。”
机姬昌装作不经意的问:“莫不是老太师身体不爽利,我怎么记得您管的是城内,老太师管的是城外,难道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