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送了他出门,贺兰谆见霍究还坐在那里,也不说什么,只回到原处继续看起他那枚兵符来。
霍究把茶喝了两口,杯子放回桌上:“什么茶?苦成这样!”
贺兰谆撩眼道:“江讴越chui相思苦。”
霍究无语,剜了他两眼,起身回了房。
贺兰谆也淡定地收回目光。
霍究进了这简陋的小房间,一翻身平躺在chuáng上,只觉眼前整个儿都是灰的。
据他所知,这些日子沈嫣一直都勤勤勉勉地呆在学舍,梅麒瑛这一去,十有八九是要碰到她的了。
好个贺兰,如今倒上赶着给他们制造起机会来!
他翻了个身,环起胸来假寐。
没片刻,他翻身又坐起,拿起桌上马鞭卷了两下,然后站起来,出门去了。
“还早呢,走了?”贺兰谆撩眼看他。
“衙门里有事。哪像你?现在只差弄尊莲座让你蹲着当菩萨了。”
他瞪了他一眼,出了门。
贺兰谆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出了门,才收回来。
菩萨?他像吗?
沈羲过门之前学舍里就已经多了不少女学生,自打她身为燕京张家的后人的身份曝光后,近日学舍里又猛增了许多来报名请求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