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霍究之前的反应纯属抽风,那么梅琪瑛这话为何却带着点火药味?
他看向对面的贺兰谆,贺兰谆抖开大折扇,甚为骚包地扬扇笑起来。
“也不是常见面。”
霍究慢条斯理地收回目光,捧着茶杯跷着腿,手指头在小腿上轻弹着道:“不过就是偶尔带着她去办办案,碰巧在外见了面吃个饭什么的。
“对了,前些日子她送大夫来给我疗伤,顺便让她帮忙打了打下手,忙乎了大半夜。
“没办法,我这人心软,她只要一叫我霍哥哥我就没辙,——梅公子不会介意吧?不会因此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吧?
“毕竟公子与嫣儿也只有个口头婚约,还并没有行三媒六聘,倘若因为我的无心之失使你们有了误会,那我可就罪过了。”
这种事qg要是介意那他就是小肚ji肠,要是敢误会什么那就是疑心重!
小肚ji肠又疑心重的人有什么资格娶媳妇儿?反正又没正式媒聘,识相的就赶紧退婚!
他仍旧慢条斯理地抿着茶,面上不咸不淡地,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酷吏模样。
梅琪瑛靠进椅背,目色已有些不豫。
他虽然不见得对这个未见面的未婚妻魂牵梦绕,到底事关男人尊严,来不得一点含糊。
方才就察觉此人神qg古怪,如今想来,怕与心里的猜测也差不离儿了。
他轻瞥了一眼对面,说道:“久闻霍大人威名,我未婚妻能受到大人多般照顾,不光说明大人远比传闻亲善,更说明家父家母眼光过人,琪瑛运气qiáng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