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人群里平静微笑与人寒暄,偏又不显疏淡高傲的沈羲,心生钦佩。
史蓁虽然仍是不吝沈羲的小人得志,但又更不耐烦韩凝的名字在耳畔出现。
遂就皮笑rou不笑地道:“别的倒罢,至少我们这世子妃比凝姑娘要gān净得多呢。”
诚然以萧淮对沈羲的掩饰不住的占有,让人委实难以相信他们之间还恪守在男女授受不亲的阶段。
但无论如何,他们已有婚约,即便亲密些也算是名正言顺。
而韩凝跟史棣又算什么?算苟且!算无媒苟合!
韩凝自此成为她心里最为下贱之人,没有之一。
官眷圈子最是八卦,尤其她这话含义隐隐劲爆。
“史姑娘的意思是,凝姑娘她难道——”
聪明人说话哪需挑明?姑娘家不gān净,自然除去贞cao之外再无它话。
何况史家与韩家关系亲近,史蓁素日又总是韩家姐妹的拥趸,她的话可信度便又加倍。
史蓁望着面前数双隐含期待与兴奋的目光,方觉自己说漏了嘴。
韩凝下贱归下贱,这种事又怎好由她来对外吐露?
况且她与韩家婚约已定,来日也是韩家妇,若是韩家知道韩凝的名声败在她手上,又不知会生出什么风波。
她斟酌着,qiáng笑道:“哪里?我没有这么说。”
再一想,话都已经出来了,旁人又怎么可能不听进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