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也不能肯定就是穆氏,但眼下只有她更为符合。
“韩阁老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可辩驳的?”
萧淮的声音忽然将她唤了回神。
若搁在从前,他多半二话不说已经闯去乾清宫,但今日的他相对沉静。
不止是他,王府里四个人都偏于沉静,包括先前与她一道过来的贺兰谆。
他们仿佛在无声里形成了一股默契,并不急着怎么处决此事。
她忽然想起先前为何燕王会在韩顿拒绝让沈若浦入阁之后偃旗息鼓起来,眼下韩顿若想与王府私了,他除去答应这个条件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受害的是沈羲,补偿给沈若浦,这显然顺理成章。
那么,也就是说他早就猜到了这搅混水的黑手是冲着韩顿而来?
他实际上是不动声色地坐收渔利?
而萧淮他们的不着急,莫非也都是在等着韩顿自己低头?
韩顿立在那里,背脊笔直,无退缩之状,却也并没有再替自己辩驳。
原本今日两个目的,一个是借燕王而引梁修上勾,在离间燕王父子之余而坑梁修一把。
二个是借突来的谋杀事件彻底将梁修bi到王府或者说萧淮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