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还得被温婵支配支配。
而且她既然是有能力的人,而且还有儿女,又为什么要甘于退去田庄住着?
究竟是真养病,还是谋划着别的什么?
“她跟韩顿关系还那样么?”她问道。
“没听说什么有变化。韩顿也是真忙,在府时间不多,并且还多数是与幕僚们在一起。”戚九道。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道:“对了,那南城柳梦兰那里,我去过了。
“但是姓柳的好古怪,我没见着他人,算准他应该在家里,但结果扑过去屋里又没了人影!
“也不知道是专避我还是避着别的什么仇家。”
“这么奇怪?”沈羲放了手炉,“那他身份确定了么?来往的人查过了么?”
“查过了。”戚九道,“他几乎没有什么很亲密的往来的人,只有几个小混混常在他屋里出入,但他们都跟拓跋朝堂没关系。
“他们有些是在战乱中死了家人的,有些是无家可归的,总而言之,是底层到跟朝党搭不上边的那种。
“不过目前还没有拿到他就是武梁的直接证据。但我能肯定他的确医术不错。这是我在他屋里翻到的极有效的金创药——”
她递来只小瓶子。接着道:“他处境的确很清苦。这样的人若能遇到姑娘这样的东家,他不大可能跟自己过不去。
“关键是,他没有家人,这样的人,我们完全有能力掌控。”
沈羲接过药瓶打开看了看,她并看不出什么来,但戚九他们这些人都是刀口上混的,定然有数。
她说道:“那你打糙惊蛇了,他会不会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