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有什么相gān!”文远诤有点慌,急急地扭头去看小皇帝,又去看珠帘后的太后。
左清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怎么跟你没关系?难道不是你授意我去寻的胡维,让他选在今日早朝弹骇沈崇光?!
“不是你说gān脆把纪氏杀了让她留下‘遗书’来让沈崇光难以翻身?!
“整件事里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还不全是为了替大人行报复之事!”
“文远诤!你好大的胆子!”
杜嘉大步过来:“你身为堂堂三品大员,居然暗中唆使他人谋人xg命诬告同僚?!——皇上!至如今真相大白,文远诤罪无可恕,臣请奏将其jiāo由刑部从严惩处!”
“皇上休听左清辉一派胡言!微臣与纪氏一案绝无关连!”
文远诤撩袍跪下,反手指着左清辉道:“臣与沈崇光职位相隔几级,怎可能发生冲突?左清辉身为沈崇光上司,屡有摩擦,这个沈大人应该心知肚明!
“如今纪氏一案真相大白,沈大人既是冤枉的,臣便恭请太后皇上早做抉择,将凶手绳之以法,以还沈大人清白!”
“这可有意思了!”
沈羲笑起来:“方才家叔说自己是冤枉的,文大人和韩阁老却坚持不信,非让我们找出证据来证明他不是冤枉的!
“现如今我们证据有了,文大人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也得有证据!
“家叔也是礼部的人,文大人也是礼部的人,相信韩阁老手里这碗水总会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