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谆停步看了眼她,没说什么然后径直入了殿中。
萧淮在帘栊下等他。
他边说边展开手里画卷到了他跟前。
“宋姣已经画出来那太监的画像。而那刺客则已经服毒死了。
“此外,他身上除去那把匕首以及藏在牙fèng里的毒药之外再无任何武器,而且他的血色呈深红色,并没有明显的赫连人特征。
“所以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我们这些人,只是陪着唱了场戏。”
萧淮脸上毫无意外。
他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垂眸看向那画卷,脸色在潋滟的酒光里一点点变冷。
贺兰谆等到他收了目光回去才把画卷起来。
“宋姣应该与刺客没有关系。否则的话她不会那么嚣张。但从她被人利用得这么顺手来看,这个人显然也很了解她。”
萧淮端着杯子走到窗前,说道:“疑点太多了,何止这一点?
“宋姣是太后遣来的,而太后事先知道我也在乾清宫。
“她与我议婚之事才过不久,而且韩顿还明显被我挤兑过,这种qg况下,她为什么非得派宋姣过来制造尴尬?
“而韩顿对太后的安排居然也毫不为忤,宋姣在我面前的失态他处之泰然。
“再有,苏言前来禀报说她闯进紫曜殿闹事,这么重要的事qg,他为什么也不曾亲自去看一看?
“他不是没去,而是根本连一丝想去的意思都没有。”
贺兰谆闻言点头:“此外在咱们重重把关之下,刺客居然能混进乾清宫也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