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这才知道林霈送完茶叶自这里出去,与她还有这么一段下文。
这里整理着妆奁,忽然就问她道:“姑娘那枝雕了两朵重瓣梅花的银簪子,怎么不见了?”
沈羲正换着衣裳,闻言便就停下来。
她说的银簪子,自然便是那日闯入小胡同后拿来胁迫过那奇怪的人的簪子。
当时落在地上没捡,哪还能找得回来?
“我收起来了。”她说道。
说完抚着左手背,又在绣墩儿上坐下来。
说起来,那人给的糙药居然很有效。
不过这几日工夫,伤口早就已经结痂,并且两端脱痂的地方还露出了淡粉色的新rou。
一个把整条胡同都买下来做为自己私地的人,在家门口dàng着秋千,身旁还随处都药效奇佳的糙药,他会是什么人?
他既然认出来她是赫连人,为什么没有立刻将她拿下,而是帮她止血治伤?
难不成他自己也是赫连人?
“收起来就好,奴婢还以为失手了。”
珍珠走到她面前,捡起她换下的衣服来。
如今她们连只银簪子都算是值钱物儿,可经不得随便丢失。
沈羲挪开目光,继续换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