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掌着中馈,总有点油水可捞。
纪氏放着好好主母不做,怎么可能会盼着huáng氏回来接管家务?
所以她提到沈歆去赴刘家寿宴是有用意的。
不抬出刘夫人这尊佛,她今日就是拉一车点心来,纪氏不想见她,她也还是进不了这道门。
而纪氏着青梅来追她回来,使她心下也就更加笃定。
纪氏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可听到她这么斩钉截铁地回答,一颗心还是往下沉了沉。
huáng氏母女算计沈羲的瓷枕时,自然是防着外人的。
拂香院的人不会往外说,梨香院的人往外说了也没人会信,也无处可说。
所以三房里就是听到了沈歆去沈羲房里闹腾的风声,也猜不到竟是沈歆屡次在算计二房瓷枕。
但huáng氏留京用意却不难猜。
沈羲这么说,她便信了十成十。
“歆姐儿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在二房面前,是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反正他们姐弟一个傻一个幼,也掀不起什么风làng来。
沈羲却恰在这时哟地一声站起来,仿似压根没听到她问话似的,望着案上漏刻说道:“都这早晚了!
“回府这么久,也没来及拾掇拾掇院子,我该回去忙乎去了。三婶事忙,我改日再来给三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