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这种事是常见的。
就算不是仇玉婷扒,也有别的人扒。不然铁路沿线的人吃什么?水至清则无鱼啊!
而显然,蔡院长也以为林霜霜开玩笑,还和林霜霜说:
“小林你真能说笑话,这巧克力一看就挺贵的呢,上那儿扒去,来,坐一会儿。上次去罗工程师那儿,谈的怎么样?”
林霜霜和蔡院长说了一下入股小工厂的事,蔡院长便抬头看看钟,说:
“差不多了,小林,你带雅萍去我父亲那儿吧,有要花钱的地方,你只管让我家雅萍买,要是我父亲别扭,你给……呃,疏通疏通。”
林霜霜还没说话,冯雅萍在一边撇嘴,:“要是他别扭,我转头就走!谁想看见他!”
蔡院长脸虎了虎:“你这说的什么话!他是你爷爷!”
“谁稀罕!我有爷爷!”
“你!”
两人对住眼。
蔡院长生气又尴尬,冯雅萍尴尬又倔强。
林霜霜拉了冯雅萍一起站起来:“哎呀,雅萍,走吧走吧,你陪着我,看看我的一位忘年交大爷去。走吧走吧。”
冯雅萍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出了门。
两人走了一段路,冯雅萍说:“林霜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去看……那个老头吗?”
林霜霜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陪我去?”
“但我知道蔡大爷还是很想儿女子孙承欢膝下的。”
冯雅萍看看林霜霜认真的脸,低低的咕哝了一声:“……那又怎样?这又不是我的错。”
林霜霜没出声,只管走着。
又走了一段,冯雅萍又开始说了:“我爸爸,是入赘到我们家的,你知道吗?”
“我听蔡大爷说过一句,就没再提了。”
“他大概不好意思提。他一直觉得,我爸入赘了,就是典宗忘祖。”
林霜霜不出声。
冯雅萍很热络的靠近林霜霜,挽住她胳膊,一起走,说:
“你倒也挺奇怪的,就一点也不好奇?你不问,我都不好意思讲下去了。”
林霜霜挠挠头:“我胆小,我怕我万一听到了什么家族秘史,又万一你们有什么巨大财富要继承之类的,我会嫉妒。”
“哈哈哈!林霜霜,你真有趣。行了,我跟你说说吧。”
冯雅萍虽然说起来和林霜霜差不多大,但是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心智等方面都会不同。
冯雅萍,在林霜霜眼里,就是一个因为父母宠爱、家庭幸福而心思单纯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