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西门已被攻陷,这是越执所未料到的。
“子冠。”
“不必多言,这不是你的错。”
此话一出反倒是已经给自己下了罪。
越执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什么也说不出,如鲠在喉心中委实难受。
“到也不是不可挽救。”
也和打断两人,奇叶转头,越执却下意识的觉得蹊跷。
“接下来该如何。”
奇叶这语气分明是万分的信任也和,可照理来说奇叶本不是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那些探子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苍蝇,苍蝇虽烦但到底是害不了人。”
也和说这话时看了越执一眼,奇叶看着也和动作不悦皱眉。
“西门只是被奸细偷偷打开,发现的也算及时。”
他纠正也和的话。
“如果当真是如此,为何西谷阁会发生坍塌?”
奇叶咳了咳,越执随即明白期间有鬼。
奇叶有事情瞒他,只是他懒得追究。
“西谷阁来往的人多,期间不乏贵胄豪杰,大家都是有名望的人,无论死了谁都是付不起责的。”
越执帮着解围,也和嘴角扬起一点笑意。
“我倒是忘了,今日是二位大婚之日。”
也和笑道。
“倒是忘记祝福二位了。”
“虚礼都免了吧,正事要紧。”
“噗……”
也和笑了笑。
“越公子其实不必着急,这事不难解决,许伯川之所以先派密探来无非是因为他底气不足,这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要归功于越公子你。”
“我?”
越执愈发疑惑。
“蔺塞的越军都是一群对人不对事的老油条,而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被差遣的除了你,这世间便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了。”
“第三个?”
越执不解。
“哦,还有已薨的先太子许伯容。”
放屁……
他分明还活着。
越执腹诽,一抬头却对上也和考究的眼神,奇叶似乎并不愿提到这个人,他不断皱眉,笑意如沙滩上沙子绘出的画一般被一扫而光。
“所以?”
“越将军,许伯川若是派了那一支……”
“不可能。”
尽管越将军这称呼让他感到奇怪,但也和的意思他确万分明确的。
他要陷蔺塞的越军于不忠不义!
“他们若是离开,那蔺塞又该如何?”
他大声道。
然而也和却并不如他那般多想。
奇叶似乎也同意他的看法,事实上让这世道更乱这分明就是他求之不得的。
可越执并不知他的心思。
“蔺塞那片地方连年灾荒,人都跑的干净了,留着做什么?”
“你究竟想做什么!”
怒意不断发酵,膨大,距离爆发似乎只需要一个引子。
“越将军,我要那支军队。”
奇叶不言,越执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