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以为他生气了吗?
越执笑了笑想要解释他是无心之举,却听许伯容说:“承业你可知那一锅是也和多久的食粮?”
“承业知错!”
“只知错没有用。”
许伯容道。
随后越执被禁食三日,而也和则多了个师傅。
三日后阿曼亲自出来接许伯容回去,越执饿的浑身脱力,见着阿曼是那日绑架许伯容的大汉笑了笑,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他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也和守着他,见他醒来忙跑了出去,越执伸手想要叫他回来张了张嘴才发觉自己的舌头仿佛不存在了似的,他哪里想要发出点声音却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打量四周发觉自己睡在原先居住的地方,他隐约记得自己最后一眼是看见阿曼了。
那么使臣应该是回去了,他猜想。
“醒了?”
竟是柳宏志的声音。
越执睁眼,也和站在柳宏志身后,抿着唇向他眨了眨眼。
越执说不出话,但柳宏志见他东瞧西看的模样也能猜出他什么意思。
“太子还有事,这段时间都不会过来。”
越执想着前些日子许伯容说根源问题,他想许伯容应当是知道如何快速解决现在的难题了。
柳宏志带来的人为越执把脉,又看了看越执这才向柳宏志点了点头,柳宏志也不多说出去了好一阵后也和才回来,一脸开心道:“睡了好几日你可算醒了。”
什么?
越执感觉自己好像没听懂似的,他不过是挨了三天饿,怎么会睡好几日?
“你中了毒,是师傅亲自为你解的毒。”
越执蹙眉,师傅大概就是说许伯容了,只是许伯容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
越执心下疑虑又想起这些时日的事来,他假装困了闭眼翻身休息,脑子却一刻也停不下来,他这几日一直与许伯容,也和,待在一起吃穿用的都是一样的东西,而再往前几日许伯容还未被绑架时他也不曾接受外来东西。
若要说其中有什么不同的,除了他单独照顾柳宏志要了匕首外……
水!
也和宁愿走远路也不愿使用的护城河水。
只是这也和知道护城河水有问题。
他心中隐约有个答案,他不敢再想下去,只是越拒绝潜意识便越是坚定答案的正确性,越执感觉自己游走在一个边缘,向外一部他所有的记忆都将被推翻。
他敲了敲身下的床榻,哒哒的声音将帐外也和引来,他对上也和的眼对方笑得异常开心。
“怎么了?”
越执垂眸,他想着什么都说不了,他还能做什么呢?
他摇摇头,抿了抿干裂的唇,指着帐中案几上的茶杯示意自己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