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须除根。”
“太子是觉得越执应该杀了太子!”
“既选择了篡位,就要断的干净。”
“那太子为什么告诉承业这些……”
“没有为什么。”
是因为无所谓吗?
这个越执的孩子,对他构不成威胁,还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那么接下来的事太子是如何打算的?”
他放低语气颇有几分投降的意思,而许伯容却是一贯的语气:“斩草除根。”
“怎……”
“太子也和知道了!”
话语被打断,越执一转头,也会仰着脸自信的说:“太子是被阿曼请出来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被丢进河里。”
阿曼?
“阿曼从不对人客气的。”
“太子不是被下药吗?”
越执感到奇怪,也和像听到笑话似的看着越执:“太子只是醉了酒需要休息,阿曼将他安置在城外就走了,我怕有豺狼来才将太子拖了回来。”
他越说声音越小,面色红了大半越执这才明白为什么许伯容会换上这身衣裳。
“衣服磨坏了。”
“无妨。”
也和笑了,露出两颗虎牙,一双圆眼仿佛容着星星,越执心里烦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道头仰面朝天就要睡去。
“别着凉。”
许伯容叹气。
第18章 制衡
越执心想着许伯容不是那种见谁都收的人,待也和去提水时方才将一腔心思问出,许伯容浅浅的看了他一眼后边说出让他吐血的话来。
“他知道我身份。”
也和为什么会知道许伯容身份。
越执想了想,是因为他在许伯容醒来后不假思索的称呼。
换句话来说,这倒是怪他?
越执倒也不是心肠狠毒的人,虽想了想却也说不出杀了也和的话。
“况且他也算聪明。”
许伯容意味深长道。
“太子要收他为义子?”
“在你看来是谁都可以认我做义父的吗?”
倒是让他安心了些。
“不过为什么那阿曼要放太子出来。”
他定了心思,仔细想想才发觉许伯容责怪的有理,刺杀苏文钊虽能解这一时之急,但也会招致更大的灾祸。
东都虽陷入权利之争但朝臣在外被杀,东都不可能不出兵。
这样的话,不但是太子的计划会受影响,暂居于此的众手下也可能被阿孜部首领斩了头作为投降的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