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袁忘拨打电话:“李寻,这边有一伙非法私人武装,你有兴趣吗?”万一袁忘猜错了呢?无所谓,李寻欠自己好多人情的。再说自己有柳飞烟这靠山,李寻你敢把我怎样?
袁忘挂断电话,阴笑:“他们现在想让我们走,我们都不走,耗死他。”
一旦脑子动起来,主导领导地位后,袁忘脑细胞就越加活跃。袁忘更加好奇本杰明到底帮美国人干什么脏活?以袁忘对本杰明的了解,本杰明可不是一只愿意受人驱使的走狗。
朱莉和袁忘并排贴墙站立:“你经常遇见这种情况吗?”
袁忘:“为什么这么问?”
朱莉回答:“遇见过危险情况的人,对危险的存在怀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没有遇见过危险的人,即使判断处境危险,但仍旧怀有侥幸心态。”
袁忘回答:“猎人这一行危险总是有的。有时候是知道太多,危险才会越大。诸如今天这事情吧,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一次例行的调查。”
朱莉:“我们可以当作例行调查,能骗过他们吗?”
袁忘:“不可能。”
朱莉问:“为什么?”
袁忘:“因为……因为我在某些领域内小有名气。一些坏人对我有偏见。在可能威胁到他们利益,或者可能没有威胁到他们利益情况下,如果目标是你,他们也许会再观察情况。如果目标是我,他们不会怀有侥幸心态。”
朱莉:“我应该对你们背景多加了解。”听起来其中大有故事。
袁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朱莉:“为什么这么说?”
袁忘:“有还是没有呢?比如是谁影响你如此认真工作?”
朱莉思绪涌来,看着面前一片破败的墓园道:“我曾经和一位大我20岁的男子相爱,他是一位学者,一位科学家。我所在的中学是他的母校,本着提携后辈的心态,他在假期前发出三份邀请,邀请母校的三位学生作为他的助手,进入他的实验室,协助和帮助他完成一项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