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烟:“联调局并不欢迎血十字,但血十字涉及教会,联调局不想惹麻烦,于是想出一个一石四鸟之策。给血十字立足的机会收获教会好感,获得十字军情报,用血十字引蛇出洞消灭恐份,借恐份之手消灭血十字。我上次开会没开玩笑,将周糜这样新手低等探员派驻到血十字,就已经说明联调局的意图。”
柳飞烟:“虽然联调局手段,策略有些卑劣,但一切都是为市民服务,为市民着想。只要你不是他们卑劣的目标,作为市民你会希望联调局可以再卑劣一些。”
……
第n次卧底生涯开始,袁忘讨厌在卧底时产生多余的感情,这也是他日常社交的态度。他尽可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
社工负责人叫马大姐,四十多岁,精力充沛。她对袁忘这类被法庭强制社区劳动的人也表现的非常热情。一路去孤儿院路上,马大姐告诉今天新加入的三位社工,她负责的义工有两百多人,其中二十多人是由强制社工转变成义工。
马大姐口无遮拦,她说她并不太喜欢大学生义工。一来社会经验不足,处理事情能力差。二来不少大学生做义工完全是为了学分,态度敷衍,整天拿了一部手机。更讨厌是部分网红,只顾拍照表现自己的爱心,却没有真的对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最欢迎是有工作,有家庭后,仍旧坚持做义工的人,这些人是真心想做事,并且他们都具备相当的社会能力。
马大姐已经给几人定了岗位,五十岁的工程师负责修缮孤儿院的设备,从桌椅玩具到变压器能修就修,能维护就维护。三十岁的妹子帮厨。袁忘负责给盲童上音乐课,钢琴和小提琴为主。
如果马大姐对三人工作不满意,三人社区强制劳动时间将不会减少。
袁忘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会不会有吃饱撑着的明星,带着摄像机到孤儿院来忽悠观众呢?”
马大姐道:“有,一律拒绝,除非给钱。如果真想拍,可以提供场地,并且让孩子们配合。但必须缴纳不少于五十万美元的善款。这部分善款属于孤儿院劳务所得,我们会将钱用于升级孤儿院设备,扩大场地等。原本我们孤儿院只有十亩地大小,三年前我们孤儿院新董事上任后,开始筹集资金,我们孤儿院就一直扩大,设备每年都在更新换代。不夸张说,北城郊孤儿院是纽唐最好的孤儿院。”
袁忘问:“新董事是谁?”
“明星冉月知道吗?”
袁忘想跳车,不会吧?
马大姐道:“新董事叫冉浩,是冉月的哥哥,冉家老二。他是一名残疾人,对孤儿们心声共鸣。在孤儿院留得久的孩子,没有被人收养的孩子,总有一些客观上的原因。买菜嘛,好的总是先被人挑走,剩下的都是……呵呵……”马大姐说到这有点心酸,擦了擦眼角。
“冉浩是个有钱人,他是冉浩投资公司的老板。他没捐钱给孤儿院,而是帮孤儿院赚钱。”马大姐指:“这里原本的地价五百美元一平,冉浩借钱给孤儿院,孤儿院买下这边大量土地。冉浩公司计划再引入一家大超市,建设新社区,据说还有配套的学校和医院。地价瞬间暴涨四倍。孤儿院再把店面土地卖出。因法律问题,冉浩公司中止和大超市合作。地价暴跌后,孤儿院再买进土地,现在这一大片土地都是孤儿院的。”
袁忘问:“冉浩人在孤儿院吗?”